嗜牌如命 篇一:扑克牌的魅力
扑克牌作为一种古老且普遍流行的娱乐活动,吸引着众多玩家的热情。对于一些人来说,嗜牌已经成为了生活的一部分,他们每天都离不开扑克牌。那么,究竟是什么让他们如此痴迷于嗜牌呢?
首先,扑克牌给人们带来了无穷的乐趣和刺激。无论是在家中与家人朋友进行一场激烈的扑克牌对局,还是在夜晚的娱乐场所与陌生人进行对决,扑克牌都能让人们释放压力,享受游戏的乐趣。在扑克牌的世界里,每一局都是一次挑战,每一张牌都蕴含着无限的可能性,这种紧张刺激的感觉让人沉迷其中。
其次,扑克牌也是一种智力游戏,需要玩家具备一定的策略和技巧。扑克牌的规则简单,但是胜利并不仅仅取决于运气,更需要玩家的智慧和决策能力。通过观察对手的表情、分析对手的心理状态,玩家可以在游戏中获得优势,这种智谋与策略的较量让人乐此不疲。
此外,嗜牌也是一种社交活动,通过与其他玩家的对话和交流,可以增进彼此的友谊。在扑克牌的桌上,人们可以交流自己的游戏心得,分享胜利的喜悦,也可以一起分析对局中的策略,讨论牌局的胜败。这种团队合作和交流的氛围,让人感受到了友情的真挚和互助的温暖。
然而,嗜牌也有其负面影响。对于一些人来说,嗜牌已经成为了一种病态的依赖,他们无法自拔地沉迷于扑克牌的世界中,忽视了现实生活中的责任和义务。这种嗜牌成瘾不仅对个人的健康和人际关系造成了负面影响,也可能带来财务上的困扰。因此,我们在嗜牌的同时,也需要保持适度,不能让嗜牌成为生活的唯一。
总体来说,嗜牌作为一种娱乐活动,给人们带来了无穷的乐趣和刺激。通过智力游戏和社交活动的方式,我们可以在扑克牌的世界中找到快乐和满足感。但是,我们也需要注意适度,避免沉迷于嗜牌并忽视了其他重要的事情。只有在平衡好工作、家庭和嗜牌之间的关系,我们才能真正享受到嗜牌带来的乐趣和意义。
嗜牌如命 篇二:扑克牌背后的文化
扑克牌作为一种普遍流行的娱乐活动,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游戏工具,更是一个载体,承载着丰富的文化内涵。从扑克牌的起源,到不同国家和地区的玩法,再到扑克牌在艺术和文学中的表现,都展现了扑克牌背后的丰富文化。
首先,扑克牌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古代中国。早在唐朝时期,中国人就开始玩一种叫做“纸牌”的游戏,这就是扑克牌的前身。随着时间的推移,扑克牌传入了西方,并逐渐演变成现在熟知的形式。因此,扑克牌不仅代表着娱乐活动,也是中西文化交流的见证。
其次,不同国家和地区对于扑克牌的玩法有着各自的特色。例如,中国的斗地主、日本的花札、西班牙的斗牛牌等,都是在扑克牌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独特游戏。这些游戏不仅反映了各个文化背景下的人们对于娱乐的不同追求,也展示了扑克牌作为一种文化符号的多样性。
此外,扑克牌在艺术和文学中也有着广泛的表现。许多艺术家和作家都将扑克牌作为创作的灵感来源。例如,梵高的《纸牌玩家》,保罗·塞尚的《纸牌房间》,甚至是莎士比亚的戏剧中也有扑克牌的身影。这些作品通过扑克牌的形象和象征意义,表达了艺术家对于生活、命运和人性的思考。
然而,扑克牌的文化魅力也有其负面影响。一些人在嗜牌过程中,忽视了扑克牌背后的文化内涵,只注重于赌博和输赢。这种不良的态度不仅违背了扑克牌文化的初衷,也容易导致赌博成瘾和财务上的困扰。因此,我们在嗜牌的同时,也应该注重对扑克牌文化的理解和尊重。
总体来说,扑克牌作为一种娱乐活动,背后蕴含着丰富的文化内涵。从扑克牌的起源,到不同国家和地区的玩法,再到其在艺术和文学中的表现,都展示了扑克牌的文化魅力。通过了解和尊重扑克牌的文化背景,我们可以更好地享受嗜牌带来的乐趣,并将其融入到我们的生活中。
嗜牌如命 篇三
二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尽管黄功明发现自己由于年岁渐渐大了,一些疾病也侵袭着他的身体。他每天注意以跑步的形式锻炼身体,但是“三高”高血压、高血糖、高血脂无论他怎样跑步,仍然始终没能降下来。
主要表现在几个老伙计在一起打牌时,时常感觉有一些头昏、头胀、头重脚轻、眼花,花牌上豌豆大小的字看的全部是重影,模模糊糊。
尽管如此,但是黄功明仍然嗜牌如命,他宁愿命可以不要了,但牌还是要打的。
这一天,他牌瘾发作,坐在沙发上闷得慌,又拿起手机在与他的牌伙计联系着。
今天又是星期六了,午后两点,就已经有人来了。黄功明妻子给来客炮了茶:“你稍等下,另几个也快到了”,就只顾自的烧饭做菜。只见来客有些谢顶,头顶光溜闪亮,我们常常戏称他是两百瓦的灯泡。灯泡今天似乎喝了点酒,红光满面的,嘴角边上的还闪着油花。灯泡属于那种五大三粗的类型,肚子滚圆,高高地凸起,这肚子里可藏着不少油水呢。才过了几分钟,又来了一位。此人绰号“小人”,与灯泡截然相反。从他的绰号中,就可见来人比较瘦小。黄功明妻子个子不高,他站在她边上,与她差不多。一个男人,这么矮了,气势也自然比别人矮了半截。小人不但人不高,而且长得也瘦,跟猴子似的。平时小人走路都是急匆匆,仿佛急着投胎的样子。今天,他反倒是慢吞吞地掀开门帘,一副不紧不慢的腔调。进得门来,第一句就说:“我今天大概是第一个到吧!”一看灯泡也在,连忙把话打住。快两点半的时候,进来两个女人。黄功明妻子一看是陌生面孔,连忙出来泡茶招呼:“两位是——?”其中一个长头发的女人也不
客气,自报家门:“我们俩个就住在粮食那栋楼里,平时在上班,今天回家正好没事,受别人之约,就一起过来了。”黄功明妻子也不多问,就张罗着一桌麻将开始。麻将桌上,抽烟的人开始吞云吐雾。牌顺时,香烟兜一圈。牌不顺时,烧烧霉气,一支接一支的抽。小小一间小小的房间内,被烟雾包围。即使有女士,用手挥挥,想驱散一下眼前的袅袅青烟,也无法办到。
室内嘈杂,声音很大,特别是灯泡,他吆五喝六、张牙舞爪的。胡了牌后,嘴里哼哼唧唧地唱首:
“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放了炮后,就狠命地把牌往外一推,此时的麻将牌像是他的仇人一般,他此时肯定在后悔:“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灯泡的牌有没有挺张,从他的表情上,一看便知。如果灯泡面红耳赤,喘气声开始发粗,就可知他已经挺张了。而小人却不同。小人挺张后,脸上是看不出什么蛛丝马迹的,但从小人的手上却能看出疑端。如果小人那摸牌的手开始颤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手指使劲地在牌上摩挲时,就可知他挺张了。倒是另外两个女人,言谈举止,并无什么明显之处,看出她们是久经麻场,已经练就了脸不红心不跳,不以牌喜不以牌悲的高超境界。
此时,只见灯泡心跳加速,面红耳胀,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摸个好牌!摸个好牌!”这次又轮到灯泡摸牌了,他右抓了一张牌后,用左手烘住右手,把牌放到鼻子底下,慢慢打开。然后好把右手高高举起,“啪”得一声,把牌重重的摔在桌子上,高声喊道:“我胡了,四喜碰碰和大吊杠开,翻四番,拿钱来!”那声音,那架势,如行途中抢劫的土匪。灯泡的这一声吼,把那对所有人的眼光也吸引了过来。“不得了,这牌可要赢不少呀!”灯泡更得意了,摇头晃脑地炫耀着:“我一直不换牌,就连风子也不吊,就吊三筒,看我吊得多准呀!先掰回点损失”
自动麻将桌,还在洗牌。麻将桌上的人,也仍然不知疲倦地玩着。茶干了,黄功明妻子续上水。肚子饿了,分给一人一份点心。
整个一下午,总是那两个女人在和牌。不是这个自摸了,就是那个杠开了,或者是灯泡小人冲掉了。小人虽然打着牌,心里在盼望时间快点过。他知道以今天的局势,已没回天之力了,玩得时间越长,恐怕会输得越多。他应付着打着牌,心里默默地希望:不要有自摸,不要有杠开,不要有放炮。在时钟走到四点半时,他说:“最后四局,结束吧。”其他人也一致同意。
最后一局,又是那个长头发的女人的女人自摸。小人与灯泡,各自把眼前的麻将一推,扔下钱,闷头闷脸的走了。那两个女人,倒一脸地愉悦,红颜色的票子厚厚地捏在手里。她们各自数了钱,兴高采烈地离开了。
黄功明妻子,也是聪明人,细忖:今天这情形似乎不像平时的样子,而且这次钞票出进分化蛮严重的。那两个女人又是第一次来,会不会两个是联档杩子?明天得与灯泡、小人一起说叨说叨。黄功成似乎也觉得妻子的猜想有那么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