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增长中技术的内生性和外生性研究 篇一
在经济增长的过程中,技术的作用是不可忽视的。技术的内生性和外生性是研究技术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的重要视角。本文将分析技术的内生性和外生性对经济增长的作用,并探讨两者之间的关系。
首先,技术的内生性指的是技术对经济增长的推动作用。内生技术可以通过提高生产效率、降低成本、创造新产品和服务等方式对经济增长产生积极影响。内生技术的发展与经济增长的需求紧密相连,相互促进。例如,随着经济的发展,人们对于更高质量、更便捷、更环保的产品和服务的需求也不断增加,这就促使企业进行技术创新,提高产品的品质和竞争力,从而推动经济增长。此外,内生技术还可以通过提高劳动生产率,实现经济规模的扩大,进一步推动经济增长。因此,技术的内生性是经济增长的重要动力之一。
然而,技术的外生性也是经济增长中不可忽视的因素。外生技术是指由于技术发展而产生的影响,其对经济增长的推动作用不依赖于经济增长本身。外生技术的发展通常是由科学研究、大规模投资和政府政策等因素驱动的。外生技术的发展可以带来新的生产方式、新的生产工具和新的产品,从而提高经济的生产效率和质量水平,促进经济增长。例如,信息技术的发展使得信息传输更加迅速和便捷,促进了全球化的经济交流和合作,推动了经济增长。此外,外生技术的发展还可以促使企业进行技术创新,提高产品和服务的质量和竞争力,进一步推动经济增长。
技术的内生性和外生性在经济增长中相互作用,共同推动经济的发展。内生技术对经济增长的推动作用主要体现在提高生产效率、降低成本、创造新产品和服务等方面,而外生技术的发展则为内生技术的创新提供了基础和动力。在实际的经济增长过程中,内生技术和外生技术相互影响,相互促进,共同推动经济的发展。
综上所述,技术的内生性和外生性都对经济增长起着重要的推动作用。技术的内生性通过提高生产效率、降低成本、创造新产品和服务等方式推动经济增长,而外生技术的发展为内生技术的创新提供了基础和动力。技术的内生性和外生性在经济增长中相互作用,相互促进,共同推动经济的发展。在未来的经济增长中,我们应该积极推动技术的创新和应用,提高技术的内生性和外生性,进一步推动经济的发展。
经济增长中技术的内生性和外生性研究 篇三
引言
内生经济增长理论的发展:从早期经济增长理论、新古典经济增长理论到现在仍处于发展中的内生增长理论,经历了从重视“物”到重视“人”的转变。新古典经济增长理论看到了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的重大作用,也认为技术进步是推动经济持续增长的源泉,但由于把技术进步作为偶然的不可测的外生因素而削弱了其对现实的解释力,产生了令人不愉快的结果。内生增长理论把技术进步内生化,理论上认识到技术不仅是外生性的,同时也有内生的1面。若干经济学家证实1国经济增长取决于以知识或技术进步、人力资本等为核心的内生变量,但在生产理论上仍未取得突破,仍以固定要素替代性生产函数和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为基础来阐述,即生产函数没有体现出经济持续增长是内外生技术进步共同起作用的结果,这1早为实际经济生活所反映的现象。为了克服现有内生增长理论这1缺陷,使其更真实的反映现实经济发展状况,本文从“索罗残差”的思维模式出发,通过内外生性技术进步分别对经济增长贡献的实证分析,对传统的生产函数进行了适当的修正,并据此就发展中国家如何实现经济快速增长提出了若干建议。
第1章 古典经济增长理论探幽
根据帕尔格雷夫经济学大词典,经济增长的1般定义是“以固定价格计算的人均国民收入的某种度量的变化率,最广泛采用的是人均国内生产总值的增长率”。不过,公认该标准忽略了对非经济方面的福利的衡量,是片面的物质化指标。事实上,“经济增长”本身既是1个人类认识不断深入的命题。对经济增长问题的研究可以追溯到很久远的年代。例如,古希腊的色诺芬在他的《经济论》和《雅典的收入》中就曾论述了财富的性质和来源,讨论了增加财富的方法以及农业增长的报酬规律等问题。但是,对经济增长较系统的研究则是随着近代经济学——资产阶级古典经济学的形成和成熟发展起来的。
第1节 亚当•斯密的增长理论
资产阶级古典经济学的伟大创建人和第1个系统表述者是英国经济学家亚当•斯密。亚当•斯密不仅论述了劳动价值论等重要的政治经济学理论,而且,最先系统研究了资本主义经济增长问题。他的《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被认为是第1部具有深远影响的“宏大的动态学”。是近现代经济增长理论的先驱之作。亚当•斯密在这部著作中提出和研究的中心问题就是国民财富的增长。 斯密认为,国民财富的增长取决于劳动生产率的高低和生产劳动者人数对非生产劳动者人数的比例,而分工导致了劳动生产力的提高;同时斯密将分工归结为1种人类固有且特有的倾向——交换的结果,并指出分工的程度取决于交换的能力或市场范围。在进1步考察劳动分工的影响时,斯密将分工、专业化和技术进步联系起来,指出分工促进了节约劳动型机械的发明,并使相同数量的劳动者能够完成比过去数倍的劳动量。这1分析表明斯密已认识到技术进步将导致收益递增,并进而构成经济增长的持续动力。这1点也在他的国民生产总函数中有所体现,斯密认为劳动、资本、土地、技术进步和社会经济制度环境,是影响经济总产出或人均收入增减变化的主要变量。但斯密又指出增加生产性劳动完全取决于把这种劳动推动起来的资本的增加,因此,资本积累就成为决定财富增长最关键的因素。这也说明在斯密的经济增长理论中技术进步只是资本积累的1个副产品而已。斯密理论可以用数学模型表示如下:Q=F(L,K,S,A,I) ⑴当土地所有权私有化后,并可以用货币计量其租金时,S 便可归于货币资本这1类因素即∑K=K+S.只要有统1的货币计量工具存在,即国家垄断货币的发行权,那么,宏微观层面上制度对企业或全社会的产出影响就可被1起归入通货膨胀因素中去,只需从价格方面对产出的货币计量值进行调整;据斯密理论技术进步又是资本积累的副产品,因而上面的生产函数就可以写为: Q=A F(L,K) ⑵上式也就是新古典经济学代表人物对斯密增长理论的微观建模。 第2节 大卫•李嘉图的经济增长理论中技术增长理论的痕迹
大卫•李嘉图是斯密理论的继承者。与斯密1样李嘉图也认为社会财富的增长即经济增长,他所考察的也是社会总产品的增长。但与斯密不同,他将考察的中心转向了收入分配问题。他分析了各种收入分配比例如何影响资本积累进而如何影响财富增长。李嘉图对经济增长的分析是围绕“土地数量有限”和“边际收益递减”展开的。李嘉图说“国家财富的增加可以通过两种方式:不断增大对生产性劳动的投入,这要求社会纯收入中有更大的比例用于再投资,从而增加社会资本存量。另1种是不增加任何劳动量,而使等量劳动的生产效率提高,这要求改善各种要素的组合方式,使1定的投入产生更大的产出,而要做到这1点,李嘉图认为只有通过农业改良和机器的运用才能作到。因而认为经济增长主要取决于土壤的实际肥力、资本积累和人口状况以及农业上运用的技术,技巧和工具即土地、资本、劳动和技术进步。前面已提到李嘉图的`分析受边际收益递减率的约束,具体用以下两种情况来说明:1种情况是扩展的边际即土地的数量不仅有限而且在质量上存在差异,人们总是先耕种较肥沃的土地,但由于不断增加的人口压力,迫使人们耕种的边际扩展到较不肥沃的土地上只能得到较少的产出量。另1种情况是强化的边际问题:即更大量的资本和劳动用于同量土地上时,所得到的产出增量越来越少。由此可见,以上两种情况下,土地、资本、和劳动的边际生产率都是下降的即边际收益递减。当然,要素边际收益率下降速度受技术革新速度的制约。实际上,在工业部门中,收益递减趋势被技术进步的结果和规模收益递增的效果所盖过,因而在工业部门实现收益递增。但在农业中,按李嘉图的假定,农业技术改良只对农业生产成本产生暂时的影响,而在长期内,无法改变农业生产中边际收益递减的趋势。另外,除了边际生产率递减外,在李嘉图的生产函数中,资本和劳动与土地的比率是可变的即生产函数的技术系数可变。可以用数学模型表示为:Q=g(A)F(L,K) ⑶近200年的人类社会经济发展历程应验了李嘉图的生产函数中的技术系数可变的思想。这可以从农业向工业化演进的同时,由于农业生产中土壤改良、技术、农药化肥技术、生物育种技术等向多方位推进,与大大弱化了的边际收益递减对产出的影响相反,似乎从另1方面体现出综合技术的报酬递减。由此可证上式表明了李嘉图经济增长理论中最初内生增长理论的痕迹。古典经济学家所分析的经济增长过程遵循着收益递减的规律,经济增长过程从长期来看将趋于终止,经济发展的最终结局是1种停止状态。但自那以后的200多年时间里,经济发展并没有像古典增长理论所预言的那样,出现停滞的迹象。这表明古典增长理论关于经济增长过程的描述并不科学。
第3节 哈罗德——多马经济增长模型读古典增长理论的推进
哈罗德——多马的增长理论是完全建立在凯恩斯的“有效需求”理论的基础上。但是,哈罗德——多马认为:凯恩斯的分析是1种静态的短期分析,缺乏对国民收入动态的说明。他们对凯恩斯的短期静态理论长期化和动态化,来考察1个国家在长期内的国民收入和就业稳定均衡增长需要什么条件。哈罗德——多马模型假设:1 整个经济社会只生产1种产品,且在生产中只使用资本和劳动两种要素,并且假定这两种要素的配合比例是不变的,也就是说2者在生产中是不能相互替代的。2.假定技术不变,即不考虑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的影响3.假定总储蓄为总产出的1个固定份额,即边际储蓄倾向s为常数4.假定劳动力以固定速度n增长5.储蓄全部转化为投资 即I=S6.假设资本-产量比v保持不变 按凯恩斯的理论,当I=S是经济才能实现均衡增长。由以上的假设知: I=△K ⑷资本产出比率 v=△k/△y ⑸ S=sY ⑹则由I=S得出 △Y•v=s•Y 即s/v=△y/Y=G ⑺其中G 为经济增长率,s为储蓄倾向、v为资本—产出比。以上方程式即为哈罗德模型的基本方程,它表明,要实现均衡的经济增长,国民收入增长率就必须等于社会储蓄倾向与资本产量比2者之比。如果以上方程中的v是资本的实际变化量与国民收入的实际变化量之比,那么在1定的储蓄比例下,由此而得到的经济增长率为实际的增长率;如果把v理解为企业家意愿的资本-产出比,同样可得到企业家意愿的增长率,哈罗德称之为“有保证的增长率”。由于在资本主义国家中的积累或资本增量取决于资本家的意愿,所以只要实际的国民收入按照意愿的增长率增长,就会使企业家保持“愿意进1步实现类似增
长”的心理状态,从而国民收入就年复1年的按照这个比例增长下去,实现了经济的稳定增长。除此之外,哈罗德认为经济的稳定增长应该考虑就业水平这1要素,要实现劳动力的充分就业,国民收入的增长率必须等于劳动力的增长率.在这里假定劳动力的增长率即为人口增长率n 。则要实现充分就业的均衡增长,就必须使:实际增长率=意愿增长率=n 当以上条件满足时,经济就会实现充分就业的均衡稳定增长。 由以上不难看出,哈罗德—多马模型强调的是资本积累的作用,形成了经济增长理论中的资本决定论。2战后,广大的发展中国家资本极其匮乏,充裕的劳动资源并不能代替资本在生产中发挥作用,也进1步说明了哈罗德—多马模型的积极意义。但不可避免的,哈罗德—多马模型也存在着明显的缺陷: 第1,哈罗德—多马模型以凯恩斯的储蓄等于投资公式为基础,但我们知道,在现实的经济中储蓄往往并不全部用来投资。 第2,从产出增长的时间动态1致性考虑由于储蓄比例、实际资本—产量比和劳动力增长率分别是由若干因素综合作用决定的。因此,除非偶然的巧合,这种充分就业均衡是不会出现的。第3,也就是本文要强调说明的1点那就是哈罗德—多马模型假定资本—产出比例不变,实际上排除了技术因素对经济增长的影响。显然,这1假定对于研究长期经济增长问题并不适合,有许多理论工作者已充分证实了他的这1理论缺陷。同时近200年全球经济运行实况也证实了这1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