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辽金西京善化寺“金碑”的文化研究
在辽金时期的中国历史上,西京善化寺被认为是一个重要的佛教寺庙。而在这座寺庙里,有一块被称为“金碑”的石碑,引起了许多学者的关注。这篇文章将从历史背景、碑文内容和文化意义等方面来试析辽金西京善化寺“金碑”的文化研究。
首先,需要了解辽金时期的历史背景。在这个时期,佛教在中国的发展达到了巅峰,并对社会文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西京善化寺作为当时重要的佛教寺庙之一,自然承载着佛教文化的重要使命。佛教的兴盛使得寺庙建筑、文物艺术等方面得到了广泛发展和繁荣,其中“金碑”就是当时佛教文化繁荣的一个重要象征。
接下来,我们来看看“金碑”的碑文内容。根据研究,这块石碑上刻有七行楷书碑文,其中有关佛教经典的内容,还有一些关于佛教信仰和修行的指导。这些碑文不仅具有佛教教义的特点,还展示了辽金时期佛教的发展状况和对信仰的态度。通过对碑文的分析,我们可以更深入地了解辽金时期佛教的思想和信仰体系,以及佛教在当时社会中的地位和影响。
最后,我们来谈谈“金碑”的文化意义。首先,这块石碑作为佛教文化的遗存,具有很高的历史和艺术价值。它不仅是研究佛教文化的重要资料,还是了解辽金时期社会文化的窗口。其次,通过对“金碑”进行研究,可以揭示辽金时期佛教文化的发展轨迹和特点,对于了解中国佛教史的演变和佛教文化的传承具有重要意义。同时,这也为今天的人们提供了一个机会,通过研究和欣赏“金碑”,感受佛教文化的魅力,并将其融入到现代社会中。
综上所述,辽金西京善化寺“金碑”的文化研究是一个重要的课题。通过对历史背景、碑文内容和文化意义等方面的研究,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辽金时期佛教文化的发展和对社会的影响,同时也能够将佛教文化传承下去,让其在今天的社会中继续发光发热。
篇二:辽金西京善化寺“金碑”的文化研究
辽金西京善化寺的“金碑”是中国历史上一块极具价值的文物,对于研究辽金时期的佛教文化和社会历史具有重要意义。本文将从考古发现、碑文内容和文化价值等方面,试析辽金西京善化寺“金碑”的文化研究。
首先,考古发现是研究“金碑”的重要依据。据考古学家的发掘,这块石碑是在西京善化寺的遗址中被发现的。西京善化寺作为辽金时期一座重要的佛教寺庙,其遗址的发掘对于了解当时的佛教文化和社会状况具有重要意义。通过对遗址的发掘和研究,可以揭示出寺庙的规模、布局和建筑风格等方面的信息,进而加深对佛教寺庙文化的认识。
其次,我们来看看“金碑”的碑文内容。这块石碑上刻有七行楷书碑文,其中涉及到佛教经典、信仰教义和修行指南等内容。通过对碑文的解读,可以了解到辽金时期佛教的发展情况和对信仰的态度。同时,碑文还包含了一些与社会生活相关的内容,如对人伦道德的教导和对社会秩序的规范等。这些碑文不仅是佛教文化的重要传承,更是辽金时期社会文化的重要见证。
最后,我们来谈谈“金碑”的文化价值。首先,作为一块具有历史价值的石碑,它记录了辽金时期佛教文化的发展轨迹和社会现象,对于研究当时的宗教信仰和社会历史具有重要意义。其次,通过对“金碑”的研究,可以揭示出辽金时期佛教文化的特点和对社会的影响,对于推动佛教文化的传承和发展具有积极意义。此外,这块石碑的艺术价值也不容忽视,其碑文的刻制技艺和艺术风格都具有一定的水平,对于研究辽金时期的文化艺术也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综上所述,辽金西京善化寺“金碑”的文化研究是一个具有重要意义的课题。通过对考古发现、碑文内容和文化价值的分析,可以更好地了解辽金时期佛教文化的发展情况和社会历史的变迁,同时也能够推动佛教文化的传承和发展,让其在当代社会中继续发扬光大。
试析辽金西京善化寺“金碑”的文化研究 篇三
试析辽金西京善化寺“金碑”的文化研究
论文关键词:善化金碑 佛寺楼阁 文化信息
论文摘要:辽金西京之大普恩寺,即位于今大同市城区西南隅之善化寺,该寺现存有金代撰文金代刻立的石碑一通。碑文撰写者是南宋著明理学家朱熹的叔祖父朱卉。此碑记事、述史、写人,真切感人,对辽末保大二年金辽大战给佛寺带来的巨大灾祸,对圆满大师忍辱精进重建大寺的经过,以及对金代重建的大普恩寺的建筑一一作了记述。此外,朱卉对自己被金人扣留西京十七年的生活记述,从一个侧面反映了那一段历史的真实情状,具有极高的史料价值和文化价值。
一、善化寺“金碑”之文化内涵
辽金时西京之大普恩寺,亦即今名之善化寺者,有金代撰文金代刻立的石碑。此碑撰文之人乃南宋大理学家朱熹的叔祖父朱弃,且因其名节高尚、学优当时,故后人皆因人而称此碑为“朱弃碑”,亦称其为“善化寺金碑”。
“朱弃碑”现存于善化寺三圣殿内的西次间南侧,刻立时间为金大定十六年(1176年),碑体总高4.58m,宽1.28m,厚0.24m,碑额雕刻着玲珑剔透的璃首,额篆“西京大普恩寺重修大殿之记”,碑文名“大金西京大普恩寺重修大殿记”,由时任鲁县开国子孔固书,济阳郡开国伯丁障仁篆额,雁门郡雕刻艺人解遵一所刻。碑座为玄武石龟跌。“朱弃碑”共19行,每行52字,总计925字,为金代石碑之精品。兹录此碑全文如下:
额篆:西京大普恩寺重修大殿之记
碑文:大金西京大普恩寺重修大殿记诸佛菩萨之应世也,亦扰哲王之抹弊,或忠,或质,或文,虽制治不同,其趋一也。世人构达磨对萧梁氏之言,遂疑有为功德不可复作,而不知指示神地,以植五王之福;补理故寺,当获二梵之报者。释迎遗训,具存贝典,则崇饰塔庙,兴建寺宇,以示现佛菩萨境界,盖将诱接众生,同归于善二其为功德,拒可测量哉!彼达磨大士,方以妙元明心,亲提教外别传之印,则于有为功德不无抑扬,是亦因时抹弊耳,非实贬也。具愿力必当,能克遵付属,而成就兹事,其为功德尚何警耶?大金西都普恩寺,自古号为大兰若。辽末以来,再根锋烬,楼阁飞为埃纷,堂殿聚为瓦砾,前日栋宇所仅存者,十不三四。骄兵悍卒指为列屯,而喧寂顿殊;掠藏俘获纷然错处,而垢净俄变;残僧去之而饮泣,遗黎过之而增秋。阅历滋久,散亡稍还。于是寺之上首、通玄文慧大师圆满者,思童戏于画沙,感宿因于移础,发勇猛心,得不退转,舍衣孟凡二十万,与其徒合谋协力,化所难化,悟所未悟。开尸罗之坛,阐卢舍之教,以慈为航,遂其先登之志;以信为门,咸怀后至之耻。于斯时也,人以须达期,家用给孤相勉,咸蕴至愿,争舍所爱。彼髓脑支体尚无所吝,况百骸外物哉!于是举币委珠金,脱袍澎裘裳者,相系于道。累月逾时,殆无虚日。经始于天会之戊申,落成于皇统之癸亥。凡为大殿暨东西朵殿、罗汉洞,文珠、普贤阁,及前殿、大门、左右抖廊,合八十余楹。领璧变于涎值,丹镬供其绘画,攘椽梁柱饰而不侈,阶序确阔广而有容。为诸佛萨睡,而天龙八部合爪掌围绕,皆选于名笔;为五百尊者,而侍卫供献各有仪物,皆塑于善工。膝容庄穆,梵相奇古。慈悯利生之意,若发于眉宇;秘密拔苦之言,若出于舌端。有来瞻仰,莫不钦肃,五体投地,一二同声二视此幻身,如在龙华会上,百宝光明中。其为饶益,至矣,大矣,不可得而思议矣!圆满今年七十有四,自惟君恩、佛恩,等无差别成此功德,志实治安无事之时,则其成也甚易;图于干戈未载之际,则其成也实难。圆满身更兵火,备历艰勤。视
己财货,犹身外影既捐所蓄,又衰檀信。经营终始,淹贯时序,皆予所目睹也。则其成就,岂得以治安无事时比哉?始予筑馆之三年,岁在庚戌冬十月,乃迁于兹寺,因得与寺众往来,首尾凡十四年如一日也。众以满之意状其事,以记为请记事之成,要得其实。今予既身亲见之,其可辞哉?按寺建于唐明皇时,与道观皆赐“开元”之号,而寺独易名,不见其所自。今楼有铜钟,其上款识,乃是清泰三年岁在丙申所铸造也。其易今名,当在石晋之初或唐亡以后,第未究其所易之因耳。后之作者,见其阔文,倘得其本末,为我著之,乃予之志也。非特予志,亦寺众之所欲闻也皇统三年二月丁卯江东朱弃记。少中大夫、同知西京留守、大同尹兼本路兵马都总管府事、上轻车都尉、济阳郡开国伯,食邑七百户、赐紫金鱼袋丁嶂仁篆额。中宪大夫、西京路都转运副使、上骑都尉、鲁县开国子,食邑五百户,赐紫金鱼袋孔固书。通玄文慧师、赐紫沙门圆满提点。大定十六年丙申八月丁酉初一日癸酉,三纲:寺主沙门惠镯,尚座行完,都维那栖演立石雁门解遵一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