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认识的分析论文 篇一
标题:历史认识对当代社会的影响
摘要:历史认识是指个体和群体对历史事件、历史人物和历史发展过程的理解和认知。历史认识对当代社会有着重要的影响,它不仅影响着人们的价值观和行为方式,还对社会的发展和进步起到了推动作用。本文将从多个角度探讨历史认识对当代社会的影响。
首先,历史认识对于个体的意识形态和价值观有着深刻的影响。通过学习历史,人们可以了解到过去的社会制度、文化传统和伦理道德观念,从而形成对于现实社会的认识和评价。历史认识可以帮助个体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引导人们追求公平、正义和人道主义,促进社会的和谐与进步。
其次,历史认识对社会的发展和进步起到了推动作用。历史的教训和经验可以为社会制定政策和决策提供参考,避免重蹈历史的覆辙。通过对历史事件的研究和反思,社会可以总结出成功的经验和失败的教训,为未来的发展提供指导。历史认识还可以促进社会的创新和变革,激发人们的思考和想象力,推动社会的进步和发展。
最后,历史认识对于民族和国家的认同和凝聚力具有重要意义。历史是民族和国家的根基和灵魂,它记录了一个民族或国家的沧桑和辉煌,是民族和国家认同的基础。通过对历史的认识和理解,人们可以加深对自己民族和国家的认同和归属感,增强凝聚力和团结力,促进社会的和谐与稳定。
综上所述,历史认识对当代社会的影响是多方面的。它不仅影响着个体的意识形态和价值观,还对社会的发展和进步起到了推动作用。同时,历史认识还具有重要的民族和国家认同功能。因此,我们应该重视历史认识的培养和传承,使其成为塑造当代社会的重要力量。
历史认识的分析论文 篇二
标题:历史认识对个体成长的影响
摘要:历史认识是指个体对历史事件、历史人物和历史发展过程的理解和认知。历史认识对个体的成长有着重要的影响,它不仅拓宽了个体的知识面,还培养了个体的思考能力和判断力。本文将从认知拓展、思维培养和价值观形成三个方面探讨历史认识对个体成长的影响。
首先,历史认识拓展了个体的知识面。通过学习历史,个体可以了解到过去的社会、政治、经济和文化背景,了解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的背后故事。历史认识使个体能够更全面地了解世界,拓宽视野,增长见识。这不仅有助于个体的学习和工作,还有助于个体的人生发展和自我实现。
其次,历史认识培养了个体的思考能力和判断力。通过学习历史,个体可以学会思考和分析历史事件的原因和结果,了解历史人物的决策和行为逻辑。历史认识使个体具备了批判性思维和逻辑思维的能力,能够从多个角度和层面思考问题,做出准确的判断和决策。这对于个体的学业、职业和生活都有着重要的意义。
最后,历史认识对于个体的价值观形成具有重要作用。通过学习历史,个体可以了解到不同时期、不同社会的价值观念和道德准则,了解历史人物的道德选择和伦理观念。历史认识使个体能够审视和反思自己的价值观,形成独立、成熟和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这对于个体的品质和人格发展具有重要的影响。
综上所述,历史认识对个体成长的影响是多方面的。它不仅拓宽了个体的知识面,还培养了个体的思考能力和判断力。同时,历史认识对个体的价值观形成具有重要作用。因此,我们应该重视历史认识的培养和传承,使其成为促进个体成长的重要元素。
历史认识的分析论文 篇三
历史认识的分析论文
在西方史学史上,有关主体性问题的争论和分歧,可以19世纪的客观主义史学(此处仅指兰克学派的史学思想)和当代主观唯心主义、相对主义史学思想为代表。
总的说来,客观主义史学家们把主体性看作是一种消极的东西,主张抑制它、摆脱和消灭它,并相信经过自身的努力是可以摆脱主体性的纠缠。历史研究的日的是客观如实地说明历史。要达到这个目的,必需让历史自己来说话。妨碍和影响历史认识的客观性、真实性的主要威胁来自主体自身。为此,他们设计出种种方法,规定各种研究的原则,努力想净化历史认识过程,帮助主体抑制、摆脱和消灭主体性。在他们看来,历史学家应是一个完全客观的人,一面镜子、一种工具,主体一旦抑制、摆脱了主体性,就可以达到“如实地说明历史”,达到不是我在讲历史,而是历史通过我的嘴来讲(历史学家菲士泰尔·库朗热语。见《当代史学主要趋势》第1,2页。)
客观主义的史学思想受到了当代史学家的怀疑和批评,其中尤以主观唯心主义和相对主义史学家的批评最为严厉。他们认为,历史事实本身并不会说话,只有当历史学家耍它们说,它们才能说,让哪些事实登上讲坛说话,按什么次第讲什么内容等,都是由于史学家决定的。事实就象一只袋子,你不放一些东西在里面,它是站不起来的。他们强调历史认识中的主体性和从主体方面去理解历史认识活动。有的说在历史学家制造历史事实之前,历史事实对于任何历史学家而言都是不存在的,有的说一切历史都是思想史,历史就是过去的思想在历史学家心灵中的重演,有的说历史是历史学家的经验,历史不是别人而是历史学家“制造出来”的,写历史就是制造历史的唯一办法。但是。他们从主体方面出发,得到一个与客观主义史学家相似的看法,即仍然把主体性看作是影响历史认识客观性的消极因素,或者说主体性和主体效应的结果必然是造成认识的主观性和相对主义,主体性即主观性。“他们认为过去的知识是通过不止一个人的头脑而流传下来的,并且是经过他们‘加工处理过’的。因此,这种知识不可能包括一些基本的,与个人无关的、任什么也改变不了的因素……,既然所有的历史判断都牵涉到人和观点,而此人此一观点跟彼人彼一观点又各有千秋,因而便不会有‘客观的’历史真实了”(《历史是什么》第2页)。
于是,我们便面临着这样一个问题:我们应该象客观主义史学那样,抑制、摆服和消灭主体性去追求历史认识的真实性,还是象主观唯心主义、相对主义史学那样,肯定、强化和高扬主体性而放弃、牺牲历史认识的客观性呢?
当代思维科学的研究已经证明,认识总是在主体先存的认知图式的统摄下进行的,相对于认识客体来说,主体总是处于一种主动态势和能动状态,没有主体的主动干预,没有主体认知图式的操作和运转,认识活动是无法进行的,主体对客体的认识也无法获得。历史认识活动也不例外。
客观主义史学对主体性的排斥和对主体效应的否认,主要由于两方面的原因。一方面是出于对19世纪前历史哲学的反叛。他们看到了理论和观念粗暴地歪曲历史的事实,认为思辨式的研究方法是历史哲学家们构建理论体系的思想工具。为此,他们把历史讲究的目的和任务规定在对历史事实的发现和确定,而无需对事实提什么问题。他们反对对历史进行任何抽象、概括和评价,认为只有感性直观才能为我们提供确切可靠的历史认识。从这个意义上说,实证主义史学思想是由它所肩负的批判历史哲学的历史使命所规定的,也是史学思想发展史上合乎逻辑的一环。但是,他们由怀疑和否认错误的抽象思维而错误地怀疑和否认一切抽象概括和评价。由怀疑和否认主体性的负效应而错误地排斥主体的一切作为。试图以抑制、消灭主体来净化历史认识过程,保全“历史的贞洁”,这实际上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现代西方历史哲学译文集》第87页、第233页)。另一方面是出于他们对历史认识活动的直观理解,即完全从客体方面来理解历史认识的发生问题。他们认为历史认识不是产生于主体与客体的相互关系和史学实践之中,而是产生于客体对主体的给予,主体只是一种被动、消极和等待着被给予的工具。这种理解很符合日常生活的经验,但在逻辑上却存在着深刻的矛盾。
客观主义史学对历史认识的本源问题持一种客观主义的态度。即肯定历史认识对象是先于认识、独立于认识主体之外的客观实在,并把它看作是历史认识的基础和前提。但是,一旦把对认识本源问题的理解直接搬入认识发生问题的讨论中,简单地把物质决定意识等同于客体决定主体,就会产生这样一个矛盾;既然主体只是等待着被给予的消极的工具,那么凭什么说对象是先于认识和独立于认识主体之外的客观存在呢?因为上述判断本身就是认识的结果。无条件地承认在认识(给予)前的对象的独立存在,不就是承认了有一种可以不通过给予的认识吗?有一种先于认识的认识吗?
同时,用给予的观点也很难解释具体的历史认识活动,在一般的认识活动中,尤其是在感性认识阶段的感觉层次上,认识还可以用“给予”来描述,还可以感官与对象的关系来说明;那么历史认识活动,即使是感性的认识阶段(如历史事实的确定和发现)也总是表现为思想与对象的关系。思想所把握的总是一般性的规定,思想与对象的关系总是表现为普遍性概念和个别性事实的结合。如果主体只是一种被动、消极的工具,自在的事实又怎么会变成我们现实研究活动的客体呢?主体对客体的认识又是如何实现的呢?
只要仍抱着以客体为中心,让主体围绕客体旋转的思维形式,上述矛盾就无法解决。解决的途径,就需要从主体方面来理解历史认识活动。从这个意义上说,当代主观唯心主义、相对主义史学肯定、强调主体性是有积极意义的。从忽视、否认主体性到肯定、强调主体性,意味着历史学家对自身研究活动的深入,意味着史学思想上的一个进步。值得注意的是,长期以来,对史学研究主体性的误解和种种摆脱,抑制和消灭主体性的努力,已经把历史学家对自身的理解和史学实践引入歧途(罗素在《人类的知识》里曾说,摆脱主体性的愿望,已经在有关的认识沦方面,把一些近代哲学家引入了迷途)。如对历史认识真理的绝对主义态度;热衷于历史事实的确定,而对发现规律少有问津,只注重对史料的考订鉴别,而不愿对史事作概括、综合和评价等。
与主观唯心主义、相对主义史学相反,我们认为,主体性的存在并不必然会消失掉历史认识的客观性,主体性并不等于主观性。这种不等于的依据,来自主体具有的“天赋”能力,表现为主体认知图式与客观历史图式的同构或一致性。主体的认知图式是先存的,但不是先验的,它是主体在后天的教育、学习和史学实践中逐步形成的。人类的知识具有连续性和继承性的'特点,前辈史学家们的研究成果总是为后来的史学家创造和提供了一定的知识、理论框架和思维模式,后来的史学家们通过纵向的历史联系和横向的社会联系,通过信息的传承和交流,在前人的基础上形成自己的认知图式,从事新的历史认识活动。更重要的是,历史学家的认知图式并非是主体自身的主观建构,“主体绝对不能随意地好象玩一个游戏或画一幅画那样来自由地安排结构”(皮亚杰;《结构主义》,第43页。)。从根本上说,主体的认知图式是客观历史图式的内化和积淀。客观历史就共本质而言是受一定规律支配的并具有自身的联系和秩序。这种规律、联系、秩序的最普遍的关系在一定意义上形成了客观历史的图式。通过史学实践,多种多样的历史图式转化为语言,概念等,最后又内化和沉淀为主体的认知图式。在历史认识活动中,一方面是认识主体用先存的认知图式去建构客观历史的图式,另一方面认识主体以客观历史的图式为蓝本不断地重建自己的认知图式。随着主体认知图式的不断重建,主体的认知图式就能越来越逼近客观历史的图式,主体也就能越来越客观、越来越真实地反映客观历史、认识的主体性并不会消失掉认识的客观性。相反,认识的客观性只能产生于主体性之中,主体性的本质是倾向于认识的客观性。
主观唯心主义和相对主义史学思想的根本缺点是抽象地发展了主体性。在思维方式上,他们不是用对立统一的观点,而是用非此即彼的观点来分析历史认识的主客体关系。由原来的以客体为中心,让主体围着客体转的思维方式转换到以主体为中心,让客体围着主体转的思维方式,并完全从主体方面来理解历史认识的发生问题。结果,主体变成了专横主观的主义,客体成为一堆任人摆布的材料,“历史事实是没有地位的,解释却是一切”。其次,他们混淆了历史认识的发生与历史认识的本原两个不同性质的问题,或者说是不恰当地把历史认识的发生问题中的主体的地位、作用夸大到历史认识的本原问题上,提升到本体的高度。于是,主体不仅决定客体,而且还吞没了客体。如贝克尔所说:“我们承认有两种历史:一种是一度发生过的实实在在的一系列事件,另一种是我们所肯定的并且保持在记忆中的意识上一系列事件。……但是事件的实在的—系列,在我们看来,只存在于我们所肯定并且保持在记忆中的那意识上的一系列之中。这便是为什么我不得不把历史和历史知识等同起来,为了一切实用的宗旨,对我们和当前一时来说,历史便是我所知道的历史”(《当代西方史学流派文选》,第260页)。于是,肯定了历史认识的主体性,保持历史认识的发生和历史认识的本原问题上的一致,“解决”了实证主义史学理论的矛盾,但是抛弃和牺牲了历史认识的客观性,实际上仍未能科学地说明主体性问题。
客观主义史学对主体性的抑制和对主体效应的否定,从另一方面提示我们应该注意主体性的消极作用和负效应。在历史研究中,因主体认知图式的原因而导致的认识偏离和失实的事例比比皆是。许多著名的史学家,哲学家,常为证实自己的理论而随意歪曲史事和篡改史料,或者是从历史中选择事实为自己的理论体系辩护,凡不合己用的一概摒弃。
显然,主体性具有两种效应:一方面由于主体性的存在和发挥,使主体能更完全、更准确地认识客体,达到对客体的真实反映,这是主体性的正效应,或称主体性的积极方面和肯定方面,另一方面由于主体性的存在和发挥不可避免地造成认识与客体的偏离,这是主体性的负效应,或称为主体性的消极方面和否定方面。主体性的两种效应从主体方面来说,是来自于主体认知图式功能的二重性。由于主体认知图式的操作和认知功能的发挥,认识不再是客观历史的临摹复写,而是能动的创造构建;不是消极的等待感知,而是积极的探索和主动的提问。主体认知图式的介入使主体能有选择、有指向地在混乱杂多的历史信息中迅速而准确地捕捉到自己的对象,并将它们整理成一定的秩序和规则,否则便会沉没于历史信息的汪洋大海而不能自拔。星星点点、若隐若现的历史材制,经过主体认知图式的分析综合,联属成一个个完整的感性形象。不是这样,历史人物就难以活现,历史事件也无法重演。再经过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加工处理,从“完整的表象蒸发为抽象的规定”,最后形成对历史多方面本质属性的统一的具体认识。认知图式的积极功能产生了主体性的正效应。同时,在认知图式的操作中,图式中的各种主观因素必然会干预和介入到认识活动中,造成认识的主观性和认识与客体的偏离。认知图式的消极功能产生了主体性的负效应。
主体性的两种效应渗透于整个历史认识活动中,最后又汇集、凝聚并集中体现在认识的成果上。任何一种史学思想,既凝聚着主体性的积极,肯定方面,又凝聚着主
体性的消极、否定方面。既不是纯而又纯的客观,也不是纯而又纯的主观。而是主观与客观的统一,相对与绝对的统一。因此,全盘肯定或全盘否定某些历史认识活动和历史认识成果都是不正确的,即使是基督教神学史观,也包含着一定程度的客观性。正与负、积极肯定与消极否定,如同一条轴线上的对立两极,主体效应就在这条轴线上的两极间移动。当主体能够不断地按照客观历史的图式来重建自己的认知图式,并用不断完善的认知图式去反映客观历史,主体性的积极、肯定方面就得到了极大的发挥和高扬,认识的结果就表现出显著的客观性。当主体不是时时按照客观历史的图式来重建自己的认知图式,而是“强物就我”地把历史图式纳入自己的认知图式,来保持和加强原有的认知图式,这是主体性的消极、否定方面的作用,其结果就表现为认识的极端主观性。
历史认识的根本目的是追求认识的真实性,追求认识与客观历史的一致和符合。从主观方面来说,要达到这个目的,只有通过发展、强化、完善主体的认知图式来实现。但是,主体认知图式的发展、强化、完善又不单纯在一个自身封闭的系统内凭空臆想,必须以客观历史为蓝本和规范,通过认识活动中主客体间的信息的交流、转换来实现。这便显示了主体性的相对性和有条件性,反映了客体对主体性的制约性。
综上所述:历史认识的主体性就是历史认识活动巾主体的主动性、创造性和自主性。它是历史认识主体的特性,是主体之所以成为主体的基本规定。历史认识不是客体对主体的简单给予,而是主体对客体能动的积极创造。主体性也是历史认识的基本属性,只要有人的历史认识活动存在,就必然带有主体性的属性,不带有主体性的“纯净”的历史认识活动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从表面上看,主体性的探讨似乎会否定认识的反映本质,实际上它否定的是机械、照相式的反映,而旨定了历史认识的本质是创造性反映。创造与反映不仅不矛盾、不排斥,相反,它们统一地构成了历史认识的本质。
作为主体对客体的一种主动态势和能动状态,历史认识的主体性贯串于整个历史认识的过程,最后又集中地汇聚到认识的结果中。主体总是按照自己的认识能力,思维形式、内在需要、价值尺度去选择客体和理解客体的。主体性的作用,意味着主体自身性质、状况决定和制约着历史认识活动和历史认识成果的性质和状况。任何一种历史的理论、学说,都不可避免地渗透和凝集了主体的因素和属性,纯而又纯的历史真理是不存在的。主体性的探讨,从表面上看会降低和抛弃对历史认识真理的信念,实际上抛弃的是历史认识真理可以轻易获得的幻想(谢龙主编:《现代哲学观念》,第162页)。
主体性是历史认识论的范畴,是描述主体在历史认识发生中的地位和作用的范畴。主体性的存在并不排斥和否认客体的优先存在。将主体在认识发生中的作用提升到认识本原层次上是错误的。但是,优先存在的历史现象之听以成为我们的认识客体,不只是由于它的客观存在,而在于主体的认识指向,这就显示了主体性的意义。
主体性体现在主体和客体的相互作用之中,它又是一个关系性的范畴,主体的主动态势和能动状态都离不开它的承受对象,没有客体就无所谓主体和主体性。因此,主体性不是无条件和无制约性,主体性总是与客体性相对应的,它总是受到来自客体的性质、状况和属性的制约。主体性的探讨,一方面是主体的能动性和创造性的肯定和高扬,另一方面是主体对自身能力的限制性的反省和觉醒。忽视了客体性,忽视客体对主体的制约,也会走向片面和引出错误的结论。
此外,从历史认识的本原来说,认识绝对地依赖于外在的对象,历史的客观存在是历史认识的前提和基础。但是,知道历史是独立于主体外的客观存在,又是认识的结果。认识的结果又是认识的前提,那么如何解释历史认识的起点和终点呢?这是客观主义史学无法解决的矛盾。主观唯心主义,相对主义史学试图从主体方面来解决这一矛盾。而具体的研究则从阐明“历史事实”概念的内涵入手,一方面肯定认识的主体性,另一方面批评吁日信历史事实的硬核客观地独立地存在于历史学家的解释之外,这是一种可笑的谬论,然而这也是一种不易根除的谬论”(巴尔格:《历史学的范畴和方法》,第144一178页。)。于是,历史事实的范畴在近百年来发生的转变在深度上可与19至20世纪之交自然科学中的物质范畴的命运相比。但是,主观唯心主义和相对主义史学并没能科学地阐明历史认识的主体性问题,也没有真正解决实证主义史学的矛盾,他们只是调转了起点与终点、前提与结果的秩序。如果我们用辩证的观点来分析,就会发现历史认识活动是一个持续不断的过程,是主体和客体图式的转换过程,当前一认识的结果变为后一认识的前提时,它已由客体的图式转变主体的图式而介入新的认识活动。因此,它既是认识前提,又是认识结果,既是认识终点,又是认识起点,历史认识过程是螺旋式上升的“一串圆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