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集》中的苏轼诗 篇一
苏轼,北宋时期的文学家、政治家、艺术家,以其广泛的才华和独特的写作风格而闻名于世。他在《李白集》中的诗歌作品中展现出了他深厚的学识和对人生的独特见解。下面将重点介绍其中的一首诗歌——《行宫》。
《行宫》是苏轼在北宋建炎二年(1128年)写的一首诗,全诗描绘了人们在生活困顿的时候仍然保持乐观和豁达的心态。诗中以李白的行宫为背景,通过描绘行宫的寂寞和凄凉之处,表达了作者内心的孤独和失落。
诗中的开头两句“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直接点出了行宫的空旷和荒凉。行宫原本是皇帝居住和办公的地方,但如今已经是一片废墟,只剩下几株寂寞的红花。这种景象使人不禁感叹时光的无情和生命的脆弱。
接下来的几句“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则揭示了行宫中依然有一些宫女在这里居住,她们无所事事地聚在一起,谈论着唐玄宗的故事。这种对过去的怀念和追忆,进一步强调了行宫的凄凉和废墟。
然而,诗的后半部分突然转变了情感,表达了作者对生活的乐观态度。他写道:“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这表明作者在闲暇时会去垂钓,或者梦见自己乘船出海,追逐太阳。这种乐观的心态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使诗歌充满了希望和梦想。
最后两句“轻舟已过万重山,青天无片云。”则展现了作者已经超越了一切困难和挫折,达到了人生的巅峰。他已经乘船穿越万重山,进入了一片晴朗的蓝天之中。
通过这首诗,苏轼表达了他对人生的独特见解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尽管面对困境和挫折,作者仍然保持着乐观和豁达的心态,不断追求自己的梦想和追求。这种精神不仅在《行宫》中体现得淋漓尽致,也体现了苏轼整个人生的态度。
《李白集》中的苏轼诗 篇二
苏轼是中国文学史上的一位重要人物,他的诗歌作品不仅在北宋时期享有盛誉,至今仍然被广泛传诵和研究。在《李白集》中,苏轼的诗歌作品展现了他独特的艺术风格和深刻的思想内涵。下面将重点介绍其中的一首诗歌——《赤壁赋》。
《赤壁赋》是苏轼于北宋绍圣元年(1094年)写的一篇散文,以三国时期著名的赤壁之战为背景,描绘了一幅壮丽的江山画卷。诗中通过对赤壁山水的描写和对历史人物的描绘,展现了作者对自然和人性的独特见解。
诗的开头两句“壬戌之秋,七月既望,苍梧之渚,巫山之岳。”直接点出了故事发生的时代和地点。壬戌之秋,正是历史上著名的赤壁之战发生的时期,而苍梧之渚和巫山之岳则是赤壁之战的两个重要地理标志。
接下来的几句“云销雨霁,彩彻区明。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则描绘了赤壁山水的壮丽景色。云雾散去,天空恢复了明亮的颜色,落霞和孤鹜一起飞翔,秋水与天空融为一体。这种景象使人不禁感叹大自然的壮丽和美丽。
然而,诗的后半部分逐渐转变了情感,展现了作者对历史人物的敬仰和对人性的思考。他写道:“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这表明作者在赤壁之战之后的时代,长城内外已经荒芜,大河上下也失去了昔日的繁荣。这使人不禁思考人类的历史和命运。
最后两句“山原旷其盈视,川泽纡其骇瞩。”则展现了作者对大自然的敬畏和对人性的思考。作者认为山原的辽阔和川泽的曲折,都超出了人的想象和理解。这种对自然和人性的思考,使诗歌充满了哲理和深意。
通过这首诗,苏轼展现了他独特的艺术风格和对自然和人性的深刻思考。他通过对赤壁山水的描写和对历史人物的描绘,展现了他对历史和人类命运的思考和反思。这种深邃的思想内涵和独特的艺术表现力,使《赤壁赋》成为苏轼的代表作之一,也成为中国文学史上的经典之作。
《李白集》中的苏轼诗 篇三
《李白集》中的苏轼诗
今按,黄伯思《东观馀论》认为由李白所作的《上清宝典诗》,我们在苏轼诗集中,又看到了它以《李白谪仙诗》为题,完整地保留其中。(注:王琦《李太白全集》卷三十六《外记》也曾引录此诗。然而,令人颇为费解的是,他对苏集著录此诗竟然未置一词,即以“似观化之后所言”为据,而视此诗为“乩仙之笔”或“好事者为之”。我们怎样因为李白不可能作此诗,而否认苏轼作此诗的可能呢?其实,所谓“我居清空表,君隐黄埃中”,乃是我——君、阳——阴对举,不能将“居清空表”理解为“观化之后”。)整首诗是这样的:
我居清空里,君隐黄埃中。声形不相吊,心事难形容。欲乘明月光,访君开素怀。天杯饮清露,展翼登蓬莱。佳人持玉尺,度君多少才。玉尺不可尽,君才无时休。对面一笑语,共蹑金鳌头。绛宫楼阙百千仞,霞衣谁与云烟浮。
把《苏轼集》中所存这首《李白谪仙诗》与黄伯思《东观馀论》中所引诗句加以对照可以看出,苏轼集中所录者无疑是一首完整的诗,《东观馀论》所引者仅为《李白谪仙诗》的第一、二与九、十、十一、十二共六句,只是节录了全诗的一部分。就二者的共同部分而言,除了个别字上有差异外,余皆相同。《东观馀论》所引“我居清空表,君处红埃中”之“表”、“处”、“红”,以及“仙人持玉尺”中之“仙”,《李白谪仙诗》则分别作“里”、“隐”、“黄”与“佳”。对于这几处差异,细加体会,我们觉得也应以《李白谪仙诗》为是。通过两者的对比,可以肯定地说,《东观馀论》所引的《上清宝典诗》,原是出自这首在苏集中题作《李白谪仙诗》之中的。从黄伯思只是节录全诗的一部分来看,他似乎并未见到这首诗之全体。这就使我们自然生出了这样一个疑问:这首诗究竟应如黄伯思《东观馀论》中所说为李白所作,并题为《上清宝鼎诗》,还是应为苏轼所作而题为《李白谪仙诗》呢?抑或像王琦说的'那样是“乩仙之笔”或“好事者为之”的呢?要回答这些问题,首先需要从苏轼诗集中对此诗的著录说起。
考察苏集版本的流传可以知道,现存《苏轼集》各种版本中最早著录《李白谪仙诗》一诗的,是明代成化年间所刊行的程宗《重刊苏文忠公全集》。该本于《东坡集》、《东坡后集》、《奏议集》、《内制集》、《外制集》、《应诏集》外,首次编辑了《东坡续集》,这首《李白谪仙诗》即录于《续集》之卷一中。那么,程宗将此诗编辑于《续集》之中,他所依据的版本又是什么呢?据李绍《重刊苏文忠公全集序》,程氏《重刊苏文忠公全集》依据的版本主要有两个:一是“宋时曹训刻旧本”,二是明仁宗时翻刻内阁所藏宋本而未完之新本。程氏在此基础上,“重加校阅,仍依旧本卷帙。旧本无而新本有者,则为《续集》并刻之”。今按,仅从程氏刻本目录即可知道,所谓“宋时曹训刻旧本”,无疑是属于《七集》本系统。而从李绍序中又可知,程宗所编《续集》,依据的是明仁宗翻刻宋本而未完之新本。那么,其所谓“新本”又是属于什么版本系统呢?对此,我们虽然已经无从直接考索,但是据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东坡六集》“当坡公无恙时”已有“杭本”行于世(卷十七),可以说基本上是出于作者手定,《七集》本中的《应诏集》也早已定型。明仁宗时之“新本”只是据内阁藏本“命工翻刻”,并未改变原卷帙,程氏重刊时也只是“依旧本卷帙”,设若“新本”属于《七集》本系统,自然不可能会多出许多“曹训刻旧本”所无的诗文。据此,我们可以知道,这一“新本”并不属于“曹训刻旧本”所属的《七集》本系统,而应当是宋代诸如《东坡备成集》、《类聚东坡集》、《东坡大全集》之类的分类合编本。(注:参考祝尚书《宋人别集叙录》卷九《东坡集》,中华书局,1999。)这就是程宗《重刊苏文忠公全集》中的《续集》部分所依据的版本。程氏此本在后代影响极大,成化以后各本苏集,即多由其而出,并将这首《李白谪仙诗》著录于其中。像明代万历一百十二卷本《东坡全集》(按,此即《四库全书》著录的蔡世英刊本所祖)、万历年间茅维刻本《东坡先生诗集注》(按,此即所谓“新王本”,四库全书所著录之朱从延文蔚堂刻本所祖)、清代宋荦等补注《施注苏诗》所刻之“新施本”(注:《施注苏诗》至清康熙年间,仅有残本传世,其卷一、二、五、六、八、九、二十三、二十六、三十五、三十六、三十九、四十均已佚。宋氏嘱门下邵长衡补其阙卷,又掇拾遗诗四百余首,嘱冯景注之。此一由宋氏重新补注者,称为“新施本”。)、查慎行的《东坡先生编年诗补注》、冯应榴的《苏文忠公诗合注》以及朱翠亭的《苏东坡诗集注》等,皆著录了此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