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记者讲好故事的演讲稿 篇一
尊敬的各位领导、亲爱的同事们,大家好!
我非常荣幸能够站在这个讲台上,与各位分享我对于好记者讲好故事的理解和体会。在我看来,好记者讲好故事不仅是一项技能,更是一种责任和使命。今天,我想从三个方面来和大家探讨这个问题。
首先,好记者是一个敏锐的观察者。无论是在新闻事件中,还是在日常生活中,好记者都能够敏锐地捕捉到事物背后的真相和情感。他们会用一双敏锐的眼睛观察世界,用一颗敏感的心去感受人间百态。正是因为他们对细节的关注和洞察力的提升,才能够讲好一个个动人的故事。
其次,好记者是一个坚持真相的追求者。作为新闻人,我们的职责就是为公众提供准确、客观、全面的信息。好记者应该摒弃个人偏见和利益,用扎实的调查研究和严谨的逻辑分析,还原事实真相。他们会勇于挑战权威,敢于揭露黑暗,用真相唤醒社会的良知。只有坚持真相,我们才能赢得公众的信任,让故事更有说服力。
最后,好记者是一个善于讲故事的讲者。故事是人类最古老、最基本的信息传递方式,也是最能打动人心的形式。好记者不仅要有丰富的知识积累和深入的思考,更要有出色的叙事能力和艺术表达。他们会用简洁有力的语言,将复杂的事实转化为生动的故事,让读者能够身临其境地感受到其中的情感和冲击。这样的故事才能引起共鸣,才能打动人心。
在现代社会,新闻已经不仅仅是提供信息的工具,更是一种文化的传播方式。好记者讲好故事,不仅可以传递事实,更可以塑造社会的价值观和认同感。好记者讲好故事,可以让每个人都感受到温暖和力量。好记者讲好故事,可以让社会更加美好。
最后,我想引用美国著名记者约瑟夫·派尔的一句话作为结尾:“新闻不是为了满足好奇心,而是为了改变世界。”作为好记者,我们应该时刻铭记这句话,努力践行这个使命。让我们一起成为讲好故事的好记者,为社会的进步和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
谢谢大家!
好记者讲好故事的演讲稿 篇二
尊敬的领导、亲爱的同事们,大家好!
今天,我很荣幸能够在这里与大家分享我对于好记者讲好故事的理解和体会。在我看来,好记者讲好故事不仅仅是一种技能,更是一种态度和情怀。好记者不仅要有扎实的业务素养和广泛的知识储备,更要有对人性的洞察和对社会的责任感。
首先,好记者讲好故事要有对人性的洞察。人性是复杂而多变的,好记者要有敏锐的洞察力,能够洞悉人们内心的真实感受和需求。他们会用温暖的视角和深入的采访,将故事中的人物形象化,让读者能够产生共鸣和代入感。好记者要善于发现每个人身上的闪光点,讲好每个人的故事,才能打动人心。
其次,好记者讲好故事要有对社会的责任感。作为新闻人,我们的职责不仅是传递信息,更是承担起引导舆论和推动社会进步的使命。好记者要敢于揭露黑暗和不公,讲好正义和善良的故事。他们会用真实的案例和生动的细节,唤起社会的关注和反思。好记者要用自己的笔触和声音,为弱势群体发声,让社会更加公正和美好。
最后,好记者讲好故事要有对自己的要求。好记者要不断学习和提高自己的能力,不断丰富自己的知识和阅历。他们会关注时事热点,研究专业知识,拓宽视野。好记者要坚持独立思考和客观报道,不受外界干扰和利益驱使。他们会保持对真理的追求和对社会的热爱,用优秀的作品证明自己的价值和才华。
作为一名好记者,我们要时刻提醒自己,记住自己的使命和责任。我们要用优秀的作品和真实的故事,为社会带来正能量和温暖。我们要用自己的行动和声音,引导公众的价值观和行为方式。我们要用自己的笔触和声音,改变世界的不公和不平。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称得上是好记者,才能讲好故事。
最后,我想引用美国记者爱德华·R·默罗的一句话作为结尾:“一个好记者要有良好的判断力和忍耐力,还要保持谦虚和勇气。”让我们一起成为讲好故事的好记者,为社会的进步和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
谢谢大家!
好记者讲好故事的演讲稿 篇三
关于好记者讲好故事的演讲稿精选3篇
有些故事,听了多次终于有一次忍不住流下眼泪,因为讲故事的人水平不断提高,把内心的真情尽情绽放、深情释放。今天,YJBYS小编特意为大家搜集整理了关于好记者讲好故事的演讲稿精选3篇,希望大家喜欢!
篇一:坚守战地1200天
2011年1月,我刚到埃及,骚乱就爆发了。镜头下,百万示威民众与军警对峙,年轻人在催泪瓦斯中被打得头破血流。在博物馆,埃及法老的珠宝遭到洗劫,4000年的文物化为满地的碎片,博物馆馆长痛哭到几乎窒息,他问我:难道这就是西方想要的民主?
驻外第七个月,我冲进北约轰炸下的利比亚。恐惧笼罩着的黎波里,空气中仿佛嗅到了死亡的味道。为了躲避空袭,卡扎菲把国家电台等敏感机构都安置在外国记者下榻的酒店楼下,如此一来,我们就都成了他的人体盾牌。爆炸总把黑夜变成白昼,玻璃被震得嗡嗡作响,几乎碎裂。每次惊醒,我都要使劲儿掐一下自己的脸——真疼,我还活着!
在兹利坦,我们陷入围困,炮弹、子弹从四面八方袭来。等待着不知是否会到来的救援,我的脑海中尽是外国记者被虐待、被斩首的画面。我想起2008年光明日报一位驻外记者的来信。与其说是来信,不如说是一份遗嘱。他在信中说:伊斯兰堡天天爆炸,天天死人,我相信生死有命,就不撤了,如有意外,我的财产都归我父亲所有……人民日报历史上那么多记者都经受住了生死考验,我又岂能做第一个胆小鬼?!振奋起来,我把握住空隙间歇那转瞬即逝的机会,成功突围!
日复一日闻听轰炸枪击,我的右耳被震坏了,因为没能第一时间回国治疗,医生说我可能永远都会失去四成听力。但我还是选择了坚守,选择在战地采访中让我的青春绽放!
驻外第500天,我请缨赶赴新的战场,在叙利亚一驻就是两年。大马士革,千年古城,万劫不复。仅仅40平方公里的城区里,一天会落下70多枚迫击炮弹。汽车爆炸发生后,我第一时间奔赴现场,却撞见了躺在路边还没炸开的“人体炸弹”。为了躲避反对派武装随时可能射来的冷枪,我不得不把汽车开到时速220公里。
一场持续10天的激战,让15岁的女孩莱拉失去了父母和弟弟。“带我去中国吧!带我走吧!”我无言以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身上所有的钱留给她,转身离去。
那一刻,我领悟到作为一名中国记者的责任,我要把中东战争的真相告诉世界!忽视自由与平等,忽视经济与民生,轻信西方的承诺,盲从舶来的民主,就是葬送自己的美好家园。
1200天的坚守,凝聚在我100万字的文稿、6万张图片和大量视频报道中。
洞悉乱象,把脉大局,我感悟到中国力量。“不能任由外部干涉实现政权更迭”,这是对国际法和国际秩序的捍卫,是大国的正义担当。
如今,我的同事们依然奋战在全球动荡之地,奋战在埃博拉疫区,给世界注入中国的观察视角,向世界传播中国的正义声音。我为自己成为这支光荣队伍中的一员而自豪。
我时刻准备着,在党和国家需要的时候,重返战场。
篇二:生死高原路情系藏家人
我来自雪域高原,在西藏已工作4年多了。今天,我要讲的故事,都跟路有关,难度系数非常高,是真正的天路。
第一条路是位于西藏东南部的墨脱路。它的难度系数高,是因为很多路段是悬挂在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的绝壁上的。墨脱公路直到2013年10月,在中国三代交通人的努力下才建成。而之前,很多人去墨脱县不得不徒步翻越两座大雪山,甚至长眠在那里。
这几年,中央电视台持续推出《走进墨脱》报道,我也是三进墨脱。最特别的一次,是去年10月到墨脱县最偏远、也是唯一一个还需要溜索过江的岗玉村。那条溜索有200米长,下面是湍急的江水,我还有点恐高,幸好之前喝了一碗当地村民的鸡爪谷酒,壮了壮胆。
第一次绑在溜索上时,我听到自己的心跳,起码飙到了120,非常恐慌,不得不撤下来。我的搭档扎旺说:“陈姐,要不你别去了,我去拍回来。”我当时就急了,徒步八公里都走到了岸边,怎么能不去呢?记者又怎么能不到现场呢?结果,又第二次绑了上去。滑过对岸,村民们说,我们是第一个到村里采访的媒体记者。
好消息是,就在今年7月,岗玉桥建成了,以后再也不用过溜索了,村里的玉米终于可以卖出去了。
在岗玉村,我路遇一对四五岁的姐妹,她们只有一双鞋,一人一只,山路很磨脚!其实,我的女儿比她们大不了多少,现在重庆读小学,全靠我的父母带着,聚少离多。女儿让我把更多的目光投向了西藏的孩子们。我们推动了西藏儿童先天性心脏病“免费救治方案”的出台,还正在帮助更多盲童获得学龄前教育的机会。生命总有另一扇门打开,好记者就是那开门的人!
另一个故事,是一段特别的巡诊路。我有一个好朋友叫洛松,是昌都地区边坝县沙丁乡的乡村医生,从医20年,是全国十佳最美乡村医生。
2012年冬天,我们跟随洛松在怒江峡谷里巡诊,整整走了5天,差点没回得来。因为这5天,我们的体力消耗很大,很多山路坡度到了70度。路上,吃的是一种当地叫“圆根”的白萝卜,拌点辣椒。当我们终于走到这座5200多米的雪山脚下时,我实在支撑不住,瘫倒在雪地上。同事扎旺,身体特别棒的藏族小伙,也累得不行,抓起雪就吃。我躺在雪地里,心想如果能睡一觉,真是太幸福了。可红军战士不就是这样躺在雪地里休息一下,就永远站不起来了吗!
风雪中,洛松给了我10颗丹参滴丸和两瓶葡萄糖液,在大家的帮助下,我拉着马尾巴爬上了山。山顶上,洛松拉着我的手哭道:“陈姐,这条路以前没人走过,别人也不了解我是怎么走过来的,只有你了解,因为你走了。但是我希望你以后别再走了,这条路太难了。”
今年9月29日,洛松被评为“全国民族先进个人”。我在微信里含泪回了一段话:这一路走来,终见你结出硕果!我们一直都在努力走着自己的路,不要犹豫,不要怀疑,不要放弃!因为我们的报道,西藏全区乡村医生的待遇提高了。
前几天,我回重庆看望了年迈的父母,爸爸说,“你不要再爬珠峰了。”当时,我没有回答。现在,我想借助电视机对爸爸说一声:“对不起,爸爸!只要需要,这条路,女儿还是要走下去。”
篇三:同一把泥土
2011年3月的某一天,一个叫黄宏成的台湾人,回到老家福建南靖县梅林镇梅林村黄氏祖祠祭拜,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他和20多位黄氏后人,齐刷刷地匍匐于地,亲吻脚下的土地足足12秒。让人更没想到的是,这只是黄先生亲吻大陆30多个省和台湾319个乡镇大地泥土的数百个12秒中的一个场景而已。
2012年,我成了一名驻台湾记者。去往机场的路上,一眼望去,都是尘土飞扬的工地,有红澄澄的、也有黄澄澄的,司机告诉我,那是红壤和黄壤。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海那边的水土,不知是否包容得下我这来自大陆厦门的小女生?
一下飞机,就直奔市区,蔓延的绿意,怎么也遮不住台湾泥土的颜色,同样的红澄澄、同样的'黄澄澄,我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方才曾在两岸之间的起落。
“小姐你是从大陆来的哦,那你会唱‘起来’那首歌吗?”台湾司机这么一问,我才回过神来,有点迷茫地问,“‘起来’是什么歌?”弄了半天才搞懂原来他指的是《义勇军进行曲》。
于是,在海的那一边,我第一次唱响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竟然是在出租车上,和一位司机大哥。
去年中秋,我去台南麻豆采访当地的文旦祖师爷——买郎宅郭家。初见郭老先生,他头上戴着绿营选举造势的帽子,对我们的采访极为抗拒。老人家连连摆手说:“不要采访啦,你们大陆人来台湾,赚钱的是你们,又不是我们。”我当即用闽南话回答:“阿伯,我就是在大陆吃到你们麻豆的文旦,才专程来采访您的。”看得出来,我一开口,他很吃惊,“原来你们也会讲台语哦。”我告诉他,不只是我,在大陆还有两千万人,每天都说着和他一样的闽南话。
原来在海的那一边,有时只需要一段乡音就能够弥合那长长又深深的心隔。
在高雄左营,我们见到了祥和里里长刘德文,12年来他坚持着一项“特殊服务”,义务帮助辖区内的老兵将骨灰送回大陆。当航班抵达老兵故乡时,他坚持骨灰盒必须先放地上一段时间,按他的说法叫“走地”,让老兵可以第一时间脚踏家乡的土地;他的服务专用袋,是喜庆的红色袋子,用来安放老兵的骨灰盒,他说,对中国人来说,落叶归根是喜事,这是
中国人的伦理。原来在海的那一边,他们也会用心贴着土地,用梦裹着情谊,更会用回家的陪伴去消弭游子远走的距离。
今年6月,大陆国台办主任张志军访台,成为第一个到访台湾的大陆对台事务主管部门负责人。那天他前往拜访高雄杉林区的一处木瓜果园,很多当地果农拿着各式各样的小物件,热情地向张志军索取签名。一位果农手里拿着写有“张志军”三个大字的斗笠爱不释手,他说,他要把这顶斗笠带回家挂到墙上,留作纪念。问他为什么,他说:“因为这位大陆高官说话很实在。”
原来在海的那一边,在一样土地上着笠耕作的人们,虽说谁都有谁的好恶喜厌,但谁也都有谁的乡里乡情。
那里的人,和我们说着一样的语言;那片土地,和我们有着妈祖关公的文化传承。但总有一些情境,还是敌不过可怕的政治操弄。我被一个司机在半路上丢下过,就因为我是大陆来的。一路走回,脚底仍旧是红壤和黄壤的交合,这样的遭遇,并没有让我模糊那片土地的颜色。因为,那片泥土有温度,记者往往是第一个感知其人情冷暖的群体;因为,那片泥土有尺度,记者往往是第一个用其来丈量心与心距离的群体;因为,那片泥土有跨度,记者往往是第一个体验超越分歧寻求共识的群体。
海的这一边和那一边,多少有着事实上的距离,但正如台湾诗人向明所写:铜墙的壁垒呵,终不敌亲情的柔指,轻轻一推,就踉跄地闪了过去……不是吗?
现在是2014年的年末,我不知道,现在黄先生的吻,落在哪里;但我知道,半个世纪的风,无论隔着怎样一湾海峡,扬起的都是同一把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