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空间批评的多种美学渊源 篇一
文学空间批评是一种结合了文学理论与空间概念的研究方法,可以帮助读者更好地理解文学作品。而文学空间批评的美学渊源则涉及了多个方面,包括空间感知、空间表达以及空间想象等。本文将从这些不同的美学渊源出发,探讨文学空间批评的多样性和丰富性。
首先,空间感知是文学空间批评的一个重要美学渊源。文学作品中的空间感知可以通过对景物描写、场景设置以及人物行为等方面的观察来体现。例如,在小说中,作者通过对房间的描述和人物在房间中的活动来表达人物之间的关系以及情感的变化。而在诗歌中,作者通过对自然景观的描绘来表达内心的感受。通过对空间感知的研究,可以更深入地理解文学作品中的情感和意义。
其次,空间表达是文学空间批评的另一个美学渊源。文学作品中的空间表达可以通过叙事结构、语言运用以及符号象征等手法来实现。例如,在小说中,作者可以通过时间和空间的跳跃来展现人物的内心世界。而在诗歌中,作者可以通过意象和隐喻来创造出独特的空间感。通过对空间表达的研究,可以更好地理解文学作品中的艺术手法和表达方式。
最后,空间想象是文学空间批评的另一个重要美学渊源。文学作品中的空间想象可以通过对幻想世界、异邦风情以及未来科技等的描绘来实现。例如,在科幻小说中,作者可以通过对未来世界的构想来探讨人类的命运和价值观。而在奇幻小说中,作者可以创造出一个完全不同于现实世界的幻想空间。通过对空间想象的研究,可以更深入地理解文学作品中的想象力和创造力。
综上所述,文学空间批评的多种美学渊源包括空间感知、空间表达以及空间想象等。这些美学渊源使得文学空间批评具有了多样性和丰富性。通过对这些美学渊源的研究,可以更好地理解文学作品中的情感、意义、艺术手法以及想象力等方面。因此,文学空间批评在文学研究中具有重要的价值和意义。
文学空间批评的多种美学渊源 篇二
文学空间批评是一种研究文学作品中空间元素的方法,它的美学渊源涉及了多个领域,包括哲学、心理学和社会学等。本文将从这些不同的美学渊源出发,探讨文学空间批评的多样性和丰富性。
首先,哲学是文学空间批评的一个重要美学渊源。哲学关注的是人类的存在和意义问题,而文学作品中的空间元素可以提供一种独特的思考角度。例如,某些文学作品中的空间布局可以体现人类对生命和死亡的思考,对时间和空间的跨越可以表达对人类命运的思考。通过对哲学的思考和文学空间批评的结合,可以更深入地理解文学作品中的哲学意义和思想内涵。
其次,心理学是文学空间批评的另一个美学渊源。文学作品中的空间元素可以反映人类的心理状态和情感体验。例如,在小说中,作者可以通过对人物所处空间的描写来表达人物的情绪和内心世界。通过对心理学的研究和文学空间批评的结合,可以更好地理解文学作品中的情感表达和心理描写。
最后,社会学是文学空间批评的另一个重要美学渊源。文学作品中的空间元素可以反映社会关系和社会结构。例如,在小说中,作者可以通过对城市和乡村的描写来表达社会阶层和社会冲突。通过对社会学的研究和文学空间批评的结合,可以更深入地理解文学作品中的社会意义和社会背景。
综上所述,文学空间批评的多种美学渊源包括哲学、心理学和社会学等。这些美学渊源使得文学空间批评具有了多样性和丰富性。通过对这些美学渊源的研究,可以更好地理解文学作品中的哲学意义、情感表达以及社会背景等方面。因此,文学空间批评在文学研究中具有重要的价值和意义。
文学空间批评的多种美学渊源 篇三
文学空间批评的多种美学渊源
关于弗兰克与巴赫金的成就何者先何者后的问题,亦可从理论渊源上获得佐证。在理论渊源上有据可查,俄国形式主义美学批评影响了美国文学的空间批评,这一影响至少可以追溯到雅各布森。雅各布森是俄国形式主义美学举世公认的重量级人物,也是一位享誉世界的美学大师,他曾经于 1941 年与德国新康德“马堡学派的集大成者”符号美学大师恩斯特·卡西尔(Ernst Cassier )同船避难美国纽约。无疑,这是一次在形式主义美学史上颇有意义的学术迁徙,卡西尔在美国有了日后著名的门徒苏珊·朗格,朗格开拓出了艺术空间的一片符号美学天地;雅各布森则将俄国形式主义美学的影响更全面地带到了美国,进而影响了美国的新批评,自然也就影响了新批评流派的弗兰克。俄国形式主义对“文学性”的把握正好切合了新批评对文本作为文学研究本体的强调,这种影响力在弗兰克的《现代文学中的空间形式》中可以找到近乎完美的痕迹。弗兰克对作品空间形式美学的关注和论述,天然含有形式主义的成分,而其以文学作品的细读为分析的方法则是新批评的典型手法。正是在对《尤利西斯》《包法利夫人》,尤其是《夜间的丛林》的细节研读和对比上,弗兰克挖掘出了作品如何打破正常时间的顺序来获取空间美学效果的技巧[15]。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表明毕生致力于研究俄国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弗兰克,是否直接阅读过同样作为陀思妥耶夫斯基专家的巴赫金的俄文原着,也不知道巴赫金是否通过上个世纪 20 年代就成立的巴赫金小组成员或者他本人的朋友、学生或其他什么人,将有关时空体理论的信息带往美国,直接或间接地影响过美国的弗兰克。
即使弗兰克丝毫未受到巴赫金时空体的影响,一个无可辩驳的事实也必须得承认,那就是巴赫金的空间美学研究在历史时间上确实早于弗兰克;且俄国形式主义美学也确实早于英美新批评;再有随着冷战思维的隐退,意识形态壁垒的倾颓,全球化时代的最终来临,巴赫金多元价值对话体系中的公共空间的广场狂欢、独语及复调等理论的影响力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劲,跨越了国别和语言的障碍,直接影响到当下英美文学的空间批评。鉴于以上三方面,故本文将俄国形式主义,而非英美新批评作为文学空间批评的主要美学源流。
三、文学空间批评的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源流
在文学空间批评领域,到目前为止成果最丰厚,影响力最壮阔的是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流派。该流派代表人物列斐伏尔、福柯、哈维(David Harvey)、詹姆逊(Fredric Jameson)、波德里亚(Jean Baudrillard)、索亚等人继承并发展了马克思恩格斯的地理空间观,分别在空间经济、空间政治、空间地理学等方面取得成就。
马克思恩格斯的空间观及其影响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首先,马克思恩格斯以辩证唯物主义的历史观在19 世纪中叶即准确预言了全球化问题:“资产阶级日甚一日地消灭生产资料、财产和人口的分散状态。”
“资产阶级由于开拓了世界市场,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成为世界性的了。”[13](31?32)显然在他们看来空间的世界性即全球化转型来源于资本不断扩张的本质,
这种扩张运作后来成为列斐伏尔理论中的空间生产行为。此外,全球化带来文化同一性的危机,出现相对的文化荒芜和精神失重,地域间的文化表征既没有深度又没有距离,于是对资本主义文化的空间批判顺势崛起,本雅明的“废墟”③、詹姆逊的“超空间”④、波德里亚的“没影点”⑤、吉登斯的“脱域”⑥等空间理念应运而生。其次,马克思恩格斯较早地从社会关系角度,发现了空间中统治与被统治的地域关系,包括城乡空间的对立,东西方空间的对立等问题,“资本主义使乡村屈服于城市的统治。它创立了巨大的城市,使城市人口比农村人口大大增加起来,因而使很大一部分居民脱离了乡村生活的愚昧状态。正像它使乡村从属于城市一样,它使未开化和半开化的国家从属于文明的国家,使农民的民族从属于资产阶级的民族,使东方从属于西方。”[13](32)在他们看来,正是资本主义经济造成了空间的权力关系。这一论断可以视为 1978 年萨义德《东方主义》的精要提纲,也足以为后殖民空间理论家对西方文化进行知识解码、权力话语批判和他者身份研究提供的思想动力源,更开启了马克思主义空间美学都市文化研究的先河。
齐美尔对西马都市空间美学流派的形成具有开拓之功。他最先将文化批评引入到了文学空间批评的美学领域。是齐美尔最先注意到了都市时尚与现代性的关系,并且影响了后来本雅明对巴黎的都市观察[16]。
虽然齐美尔本人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马克思主义者,但作为那个时代德国著名的社会学家,早期形式主义美学家,给予了西马最重要奠基人卢卡奇衣钵的老师,确实是一位不折不扣的西马的先驱性人物。其对都市空间的研究,以他最著名的货币社会论为基础,他认为货币经济的发展摧毁了封建制度,催生了现代民主,决定了人的自我价值和自我设计[17]。从他认为经济发展决定社会制度变革的观点上,可以发现齐美尔深受马克思的影响。在《大都市与精神生活》中,齐美尔从个体对个性的追求与社会强势力量的冲突谈起,论述了在“货币经济中心”的大都会,货币强悍的文化权势力量。货币经济所具有的社会化大生产特征,带来都市人的情感麻木与模式化生存,导致都市人自我认证(identity)的脆弱,个性扁平,缺乏色彩,对周围表现出泛泛的自私、冷漠、消极、排斥和厌世的态度(the blasé attitude),人性在都市生活中呈现出变异的病态[18](414)。在齐美尔看来,这些都市病症是个体与群体在都市空间生存中彼此冲突或隔绝才导致的精神疾病,它使人性自我处于支离破碎中。他的学生卢卡奇进一步论述了都市病,并最终提出“物化”的理念,这一理念与后来发现的马克思《1844 年经济哲学手稿》中提出的“异化”理念相得益彰。在文学上,法国人波德莱尔的《恶之花》展现出都市的现代性特征,借助诗歌形象化的语言应和了齐美尔对现代都市的论证,患了都市病的各式人物充斥了他对巴黎的吟咏,无处不在的“死亡拟态”勾勒出以“新奇”为价值的现代性面孔;这些阴郁的具有“现代美”的怪异诗歌,在本雅明看来“具有美的不可转让的品质”[12](51),他们身上集中体现了对现代性都市生存空间的倦怠,对往昔灵光闪烁的田园牧歌式生存空间的缅怀。